in keeping with my promise of writing at least once a week
一定是我想得太多,聯想太豐富;否則哪來這麼多的憂愁?上班快一年了,人瘦了,疲倦了,時間少了,更暴躁了,更孤立了,更鬱悶了。這樣的工作有真正的意義嗎?損害well-being的工作是正常現象嗎?我不知道,正如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選擇有偏差,所以變成現在這樣。由一件小事開始,聯想到更大的事,再聯想至人生那樣的規模。何以聯想這樣豐富?為何想這麼多?
但是如果不去想,不回顧一年來的轉變,瘦了疲倦了時間少了更暴躁更孤立更鬱悶了通通不想,又是否會好過一點呢?很明顯我又想太多了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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